El amuleto trae buena suerte~

[韦斯莱双子x你]圣夜的拉普拉斯 05

*改写弗雷德死亡结局


*接上文


即使你做好了觉悟,人的意志也会在一次一次的折磨中受伤,最终磨损消失。今天你醒来的时候,身边依旧没有弗雷德的身体。但你很快清醒,伸手抓住了魔杖。即使如此还是有哪不对劲……你感觉到……没有时间可以给你耽误,你再次重复你该做的事,召唤扫帚,将不可饶恕咒发射向食死徒。不断优化的动作让你逐渐有了自信。杀死领头的两个食死徒,看着他们掉下深井之后你开始着手操控你的扫帚。将手做出半握的姿势面向扫帚,轻轻的来自手腕的牵引就让它撞向一个黑色的脑袋,又向下扎摧毁了吊桥。

  卢平教授眼疾手快的将唐克斯小姐从吊桥上拉走,对对面唯一幸存的食死徒送上不可饶恕咒。

  你在这些进行的同时跳下塔楼井,之后抓住扫帚把,翻了一个跟头骑上去。你像第一节飞行课上倚着扫帚的马尔福,与其说是放松不如说是放纵。就算扫帚在撞击吊桥,掀起瓦片的时候毁坏,第二天也依旧会恢复如初。只要你能降落在那个广场,你就不需要再担心扫帚的状况了。昨天是一个令人浑身酸疼的轮回,你和弗雷德骑着扫帚跨越大半个战场,将陷于水深火热的乔治掠走。你们本已经近乎成功,但一个倒霉催的向你们投出一个火焰重重,扫帚被烧着,失控的载具带着你们一起摔进黑湖。你恨不得抽这个扫帚几巴掌,毁坏了你即将到手的幸福。你和弗雷德再次骑上扫帚,经过短暂的讨论之后决定到了目的地之后就扔了它,再掩护乔治一起离开。

  将脸贴在弗雷德的后背,说起一些闲聊。

  “我对拉普拉斯知之甚少……你说当我们回去的时候大家会变成什么样呢……”

  弗雷德没有动作也没有回话,过了良久直到看到目的地时,看到乔治的身影时,他高喊:“我相信我们除了你以外谁也不在乎”

  说完之后他就跳下去,而你驾驶着扫帚在战场上横冲直撞,用你带着细跟的靴子去踢人,尖锐的鞋尖意外塞进一个食死徒嘴里,你当时大喊一句:“yuck!!!”恨不得把靴子直接踢掉。逞强的欣喜流露与你的脸上,弗雷德也忍不住望向你。

  即使隔着十几米的距离,即使你在天空中移动,你也可以看清弗雷德玻璃一样的眼睛。就像你坐在礼堂考试时仰望他和乔治在空中迸炸的烟花时,他们同时看进你的眼睛一样,如今弗雷德仰望着你,不知道从哪来的微光照透他的眸子,将隐藏在深棕色里的那一点漂亮的绿色带出来,就像古灵阁所有财物中最闪亮的那一颗宝石,或许你看向他们时,你的眼睛也显出别的颜色,你无从得知。

  但你同时也看见乔治的情绪,就好像第一次踌躇的弗雷德一样。欣喜的情绪之后跟着的是抱歉,他肯定比弗雷德要更加混乱,因为乔治的历史将比弗雷德改变的更甚……

  谁改变的多还真说不好,没准是你呢?

  在你走神的功夫里,扫帚突然一阵抖动,之后不受控制的上蹿下跳起来。你不知道是否是谁对你的扫帚念了咒,在这么多人里找下咒者也不容易,你没有像赫敏那样的好眼神,能发现斯内普教授但无法看见奇洛。你打算放弃保持平衡,从扫帚上跳下去是个不错的选择。奈何你在行动之前有一个人决定帮助你,绿色的光冲过来击中了你。

  那不是阿瓦达索命……也不是钻心剜骨或者夺魂咒,很抱歉的说这三种咒语你都已经在过去的近两周之内体验过数次,已经熟练到可以分辨他们的区别与其他魔法的区别。这并不是一个谁都能理解的技巧……你从扫帚上被击落,重重摔在地上,甚至翻滚了一圈。右肩大概是骨折了,比阿瓦达索命要弱上几百倍的疼痛绵长的折磨着你,握着魔杖的手开始疯狂颤抖,或者说是癫痫一般的幅度,让你的魔杖直接脱手滚到一边。背部之后受到冲击,肋骨应该断了至少三根,你听到了它们的声音。脊柱没准也摔断了……脚崴了是肯定的,那是你在麻瓜世界出车祸而且之后无暇用魔法修复而留下的勋章。对于普通人来讲这就是差不多严重的伤了吧,而且够哈利波特在医疗翼躺上一个月。而你连嘴都没张,更别提发出声音。抓起魔杖,就像你每次轮回在塔楼的隐形斗篷里醒来一样,你依旧站起来,伸手拔掉靴子就让自己珍视的黑丝袜与土地亲密接触。就算不疼——因为你体验了阿瓦达索命才能大言不惭说出来的不疼——你的身体也在抗议。扭曲的身体部件和走姿简直像麻瓜英国的恐怖电影……再加上你站起来之后立马就找到那个对你施咒的脑袋,大喊一句阿瓦达索命。那个人倒下之后你就找不见了,总之接下来应该看看你的韦斯莱们在哪……但在你拼命想要转动僵硬的脖子时,某种东西涌上喉咙,差点将你噎的无法喘气,直到你用力敲击胸口两下,才解放出来。

  一滩发黑的污血落在不远处,剩下的流体则从嘴角流下来。太阳穴出有骚动的触感,你伸手去摸,感受到了一点点疼痛和看到了受伤沾染的鲜血。

  啊,你本来都没发现额头上的伤的。

  现在的你与其说是二十八纯血贵族的韦斯莱家双子的恋人爱人订婚对象,落魄的食死徒应该更适合描述你。小心翼翼地不让魔法击中你的双子,小心翼翼地处死黑袍的食死徒。

  “嘎啊——咳咳……”血块,血液和血沫停不下的从嘴里溢出,你不得不用把肺都快要咳出来的方式清理着嗓子,这些混乱的声音也吸引了双子的注意。无论你再怎么摇头示意你没事,他们还是飞奔过来将你护在身后。

  “阿瓦达咳额……”咒语都无法好好的念出,你感到身上伤处的疼痛越来越明显,魔杖也逐渐握不住。

  “阿瓦达索命”

  乔治紧紧的揽住你的腰,冲着拐角处企图逃走的最后一个食死徒。他成功了,随着一声惨叫从走廊出反射数次再传进你们的耳朵,他的尸体被移形换影带离霍格沃茨。

  弗雷德转过身来也抱住你,两个人决定将你带到礼堂,那里应该聚集着教授们,他们应该能帮到你。

  你被他们搬运着,穿过一条一条的走廊。血块掉到乔治的肩上,染红一片衣服之后滚落在你身上。他的胸前已经布满你的血液,你看到他漂亮的眼睛含着泪水,大步向前跑但又不想颠到你。

  “弗雷德……”

  “宝贝,我在这”他冲上来握住你的手。

  “杀了我……”

  “你在说什么傻话!”乔治走的更快了,眼泪也蓄的更快,就要掉下来。

  “弗雷迪……我求求你”你没有理会他,只是将求助的视线投向弗雷德。你不能指望乔治理解你的痛苦或者你的理由,但弗雷德的话应该可以……

  “我不能……”

  “求求你……好疼,真的……”

  弗雷德本已经抬起了手,但乔治一脚踢向他的肚子——恶狠狠的眼神对着他得救的哥哥。

  “乔吉!这是我说的,你就听听……”

  “不!”他拒绝弗雷德靠近,处处防着他。

  “无论什么理由,我怎么可能让你离开我”

  礼堂的门就在不远处,但弗雷德停下了行走。

  “你在愣着干什么!”

  乔治最终抛下他,一个人抱着你的尸体拐进礼堂。弗雷德看着他消失在拐角,又看着他如他的预料一般,乔治退了出来。

  “为什么”

  他的声音中略带游丝一样的颤抖,现在他将无助倾倒在弗雷德身上。

  “为什么大家都不动了?”

  弗雷德没有回答他,只是走上前将你僵硬的身体抱到自己怀中。跪坐在地上,整理你被血污沾满的头发,用手揩去你嘴角的血块,没有去探你的气息。

  一个轻吻落在你的嘴唇,红黑的血沾染他的嘴唇。

  乔治无法接受你已经死去的事实,也无法忍受弗雷德轻飘飘的态度。但当他想要咆哮时,他已经发不出任何声音。世界仿佛随着你一起咽气一样,人们停下动作与声音的几分钟之后,黑色再次覆盖清澈的血水。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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