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l amuleto trae buena suerte~

「银博♂」无色花丸

我流银博

和断莱那篇里面的是一个博

老规矩不懂就问别憋着



      睁开眼睛的时候,他被室内傍晚的光刺痛了。讯使坐在窗边,听到他那的动静马上从椅子上弹起,一句热切的老爷,让欧迪斯的脑子差点没转过弯来。眼前的一切都变得陌生起来,包括讯使闪着光的眼睛。

“原来是这种颜色的啊”

“欸?”

“你的眼睛。原来角峰说的湖绿色是这样……”

讯使的眼睛垂下去,连着他的耳朵一起。拥有颜色的世界开始变得新奇,二十多岁的欧迪斯激动的像个小孩子,扯下脑袋上的纱布,问讯使:“司呢?!”

这次是定格。讯使漂亮的毛色在夕阳下泛着光,看起来可怜楚楚,正如他现在的表情。

“老爷,对不起!对不起……”

再把目光放在讯使的脸上时,欧迪斯发现他哭了。

“角峰大哥明明让我不要说的,可是我……”

“说吧,别在意”

他的心中涌起强烈的不安,心脏开始剧烈跳动,连一呼一吸都变得被动。讯使的眼睛因为泪水显得更亮了,他又重复了数次对不起,最后抽泣着告诉银灰。

“老爷治疗的这段时间,博士他、在切尔诺伯格遇难了”

明明只有三天的时间,司说好了,要等他回来的来着。

“去罗德岛,现在!”

“还是等等吧——希瓦艾什少爷~”

讯使在那一瞬间抹干了眼泪,冲到欧迪斯面前冲着来人作势拔刀。谢拉格的几位长老就站在房间门口,不知道从哪得来的消息,讥笑着让手下们包围了欧迪斯和讯使。

“啊,银灰早啊”

又来了,他又摆出那种表情。眼里含着泪水和委屈,就差把脑袋上的耳朵耷拉下来了。可他偏偏笑着,就像中了风脸不受自己控制一样,上下都透露着不和谐。他也回了一句早安,说完在野岛的脸上落下一个亲吻。

蜻蜓点水。

若是平时的话就到此为止了,但野岛感觉肩膀上被搭上了什么。等银灰起身后他定睛一看,是一件罩衫。

“盟友,早上还很冷,别大意了”

与身上的振袖完美的契合,野岛低头理了理袖子之后,对银灰扯出一个虚伪的笑。

虽然银灰说这是谢拉格的问好礼仪,崖心可从来没提起过啊。与他分手之后,又在去食堂的路上遇到了炎客。他似乎心情不错,拍了野岛单薄的后背一巴掌:“よう!のじま!元気ですか!”

“ええ、お前のおかけで”这样回道。炎客似乎也注意到他身上多出的那件罩衫,拽起来在手里摸了摸。

“料子不错啊,在哪买的?”

“大概……是谢拉格吧”

炎客瞬间露出一副我懂的表情,然后又恢复往常。“嘛,倒和你这件挺配的。之前月见夜说你不适合和服,我倒觉得还行。”

大概是今天唯一一句好话了,野岛听的美滋滋,连去食堂的脚步都变得轻飘飘了。木屐踏在舰船的地板上发出有节奏的踏踏踏,还带上了点儿愉快的回声。这件他珍藏已久的和服能拥有一件配套罩衫,不知怎么的就让他开心。虽然他并不知道这件和服的来历,但对于之前的自己肯定很重要吧。毕竟发现这件和服的时候,它是唯一一件挂在衣橱里的衣服——因为其他的都胡乱散在房间各处,所以其重要性自然尽显。衣服穿在身上的熟悉感如同陪了他十几年的恋人,肌肤的记忆感比他的脑子要牢固。

他确实一点也想不起来,关于之前的事。总之这个舰船无论如何都需要他的带领,只能由他来接下这个担子,带领这些从未相识的老朋友。他从切尔诺伯格被护送回罗德岛时,第一个在岛上等着的就是银灰。他比克洛斯抢先一步抱上来,口中念念有词:“良かった……君が無事でよかった”还说什么“神様ありがとう”。野岛虽然失忆,可他并不是个傻子。银灰落在他额角、太阳穴的吻,克制却又炽热的让他心脏发痛。在众多干员面前,自持清高的他竟差点哭出来。时间过得越久,野岛就越会对那天产生新的更深层的理解。

“银灰先生,请停下来!你这样会让博士很困扰的!”阿米娅小小的手用力拉扯着银灰的衣角,在他松开自己之后硬是扯着银灰离开了。她肯定告诉银灰了吧,关于失忆的事情。从那时开始,银灰每次见到他就都是这种苦涩的表情。不过非要说的话,没有和自己阐明不也是银灰的选择么。

但比起思考怎么处理和银灰的关系,现在野岛心里最重要的是……

罗德岛的夏日祭!

上岛一年,他特意和阿米娅协商来的。凯尔希也意外的答应了,似乎是因为去年夏天他的精神状态实在萎靡,给他一点福利也好让他工作。在野岛盼星星盼月亮的等待中,他勤奋到给岛上所有六星干员进行了晋升,昨晚还拉着银灰和他看了一晚上的作战记录。

现在,他则在银灰的房间里探头探脑,甚至一会还趴在了地上。

“で、何を探している?”银灰这样问他。

“よいしおと(使劲时用的拟声词)……钥匙啊钥匙!”

“是什么重要的东西吗?这么着急”

“いや、其实我也不太清楚它该配哪个盒子……应该是混在上次的作战记录里拿过来了。我本来是为了安全才放在那的,结果反倒给弄丢了…”

说这话的时候,野岛无意识的撅起了嘴,鼓着腮帮子也不知道是在生自己的气还是谁的气。

“好了,快起来吧。回头我让角峰把整间屋子都收拾出来,一定能找得到的。快起来,地上凉”

他虽然用着打商量的语气,但事实上却将地上的野岛不由分说的捞起来——立在地上。拍拍他衣服上的尘土,摸了摸他的脑袋。

野岛吃了身高的亏,本来束好的头发都让他给弄乱了。懊恼让他在原地杵成棍子,不知道在等待什么。只是觉得有一些熟悉,银灰再次摸上他脑袋的手,轻轻的抚摸着他的头发。

“我得……回办公室了”有点噎住的喉咙,被银灰取下的发绳。他的手指笼着碎发归到温热的掌心,熟练的绑出一个纤细的小辫子。

“嗯,绑好了(できた)”他还对自己的作品挺满意,低沉的声音里带了一丝愉悦。

“银灰你,平时不怎么绑头发吧?”

“欸?”

再抬起头来的时候,野岛的眼睛里面闪着无机质的光。

“这种事,之前你经常做吧”

他每次遇到涉及过去记忆的事总会这样。银灰一时有些不知所措,只能动动手指又放下,叫他的名字。

“如果你真的还想要机会的话,为什么不再试一次?你是认为我会很快找回我的记忆吗?”

“司……”

“不要总用那种眼神看着我,很难受啊……”

明明平时都给人一种大大咧咧的印象,久违的见到这样的他,银灰竟没忍住勾起嘴角。这一举动彻底激怒了野岛,银灰被踮着脚的他拽住领子,直直的盯着。

“想说的话就说啊!非要我和你玩猜谜游戏吗?总是用那种怜悯的态度对待我,鬼才会高兴!你看你那居高临下的样子,是看不起我吗?!我好歹也是罗得岛的顶级指挥官,不会比你喀兰贸易的总裁差!”

“不、我不是那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啊?你以为我不懂?第一次见面就突然抱上来,像个疯子一样碎碎念。管我叫司什么的,你喜欢我的吧!那你现在又在做什么啊!!”

说完他松开手,不再抬头。此时终端响了,他接起助理通话,布洛卡的声音。

“啊,野岛,有客人来了。”

“我知道了,现在就过去”

他没有抬头看银灰,径直伸手去拉门。银灰则一愣,条件反射的捉住他的手腕,却立刻被狠狠甩开。

“抱歉了,我嘴这么毒(悪かったな、僕、口悪くて)”

他离开了。在那之后门悄然合上,接在锁舌嘎达一声之后,是银灰的啜泣。

“欸大家安静一下——今天的party正式开始了!首先让我们欢迎新加入罗德岛的成员:铃兰小姐、亚叶小姐和断崖…嗯。和断崖!”

“等等!为什么只有我没有后缀啊?!”

“因为你还是小孩子嘛~”

台下顿时笑成一片。不知道是谁带的头,宴会厅里竟响起掌声。断崖站在台上红着一张脸,莱恩哈特则在人群里蹦跳着喊:“エルス!負けないで!!”

“还有,庆祝沃伦姆德地区的任务完美结束!大家都辛苦了(皆さんお疲れ様でした)!”

“辛苦啦!”随着大家一齐举杯,宴会也正式开始了。说是宴会厅,其实就是将食堂简单的装点几下,摆上几张长桌,准备点心和饮料。这似乎是野岛重新就任以后新添的规矩,用派对的方式犒劳干员们,顺便还能提高干员们的凝聚力,是一举两得的好事。整个舰船上都洋溢着轻松的氛围,连凯尔希都拿起了酒杯。就在这样的情况下,他看到角落里的讯使。正端着一个盘子和银灰说着什么,银灰的表情看不出什么,但讯使的耳朵软了一下,留下盘子离开了。

这种时候对他来讲也是难得的休息时间啊,悄悄离开食堂,野岛从门口的衣架上取下罩衫穿上。等他伸手去够帽子的时候,他才发现,手边的“枝丫”上,丹增正盯着他。

其实有一瞬他是被吓到了的。可看清楚之后他不禁在心里笑话自己,什么时候变得那么没神经了。

通过安静无人的走廊,野岛来到了甲板上。他感叹最近忙于工作都没顾上安排谁来清扫下甲板,改天要选个幸运观众来给他干活。

远处的移动城市亮着光,在黑暗之中完全化成了星星,零零散散的分布着。他没什么艺术细胞,只是在风中凌乱着。冷不丁的,有谁的手拍了拍他的后背。转头看清来人之后,他更生气了。要说为什么,就是他刚刚被这个人的宠(武)物(器)吓到了,现在又被他本人吓到了。

“怎么了,派对很无聊吗?”

“不,我是跟着你来的”

十分自然地,银灰递给他一杯香槟。接过以后,两个人碰杯,一起趴在栏杆上看风景。以干员们的吵闹声为背景音乐,撒满月光的泰拉大地。

“你还真喜欢这件罩衫呢”

银灰突然说到。

“有什么不好的,有合身,而且还暖和”

本来他还在等着银灰接上话题,银灰却不出声了。堂堂喀兰贸易的老板,脸被毛领簇拥着,双颊微微泛红。

“我们复合吧”

本来是气氛正好,野岛也猜到他大概要说什么了。结果银灰这话,他还是不可避免地被惊到了。

“喂喂喂等下等下”

“你这样就不对了吧,我可是对我的以前一无所知哦?哪有一上来就求复合的,而且说起来我们根本也没交往过”

他不知道银灰此时心里自白着,确实是没交往过。只是假装镇定的转过头去喝一口香槟,故意不去看他的表情。银灰从他手里略强硬的接过酒杯放在船舷上,另一只手也没闲着,牵起他的手腕。

“那,重新来。请和我交往吧,野岛老师”

他还没点头,银灰就压过来堵住了他的嘴唇。喧闹的声音远了,口腔被银灰细细的照顾过去,他的手自然搭上银灰的肩膀,却头疼欲裂。帽子被突然袭来的强风吹走,耳鸣夹杂在凌冽的风声之中。他眼前一黑,随后什么也听不见了。


  可能tbc.



写日语是为了更好的塑造角色(自认为)毕竟这个博是日博

没错我还有一个中博

最后不是开心的也不是窒息了,是回忆起来了什么忘记的东西导致的


这篇时间线是在northwind and sunshine前面,喜欢的可以找找那一篇看(是断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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